秦晦沉溺在乳浪的温软与幽香里,直到一股难以言喻的、蚀骨销魂的吸吮绞缠,骤然从那深埋的孽根处传来!
他灼热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她因剧烈动作而反复形变的光洁小腹——那平坦紧致的肌肤之下,仿佛有什么活物在不可思议地、韵律分明地蠕动!!
内里层层迭迭的柔嫩肉褶,如同无数活物般的小嘴,无比精准地裹挟、抚慰、吸吮着他最为敏感的冠沟与棱角!那感觉,仿佛跌入了一个由纯粹肉欲构筑的、温柔蚀骨的迷宫,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从尾椎直冲天灵盖的酥麻与酸软,让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瞬间土崩瓦解,几欲泄身!
“青衣?!”秦晦声音沙哑,脚趾都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勾紧。他惊骇地抬起头,正对上裴青衣俯视下来的目光。
此刻的她,脸上哪还有半分迷离?那双漾着春水的美眸里,清晰地倒映着他失控的狼狈,红唇勾起一抹猫儿般魇足又狡黠的弧度——那是猎人看着猎物彻底落入陷阱才会露出的,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笑意。
“怎么……相公………”她红唇轻启,声音沙哑而魅惑,腰臀配合着那花径深处不可思议的律动,猛地向下一沉!“不喜欢…青衣这样……··伺候你么?!”
“太……太刺激了……啊……青衣………!”
秦晦的声音破碎不堪,带着濒临崩溃的沙哑。汗水浸透了他的鬓角,脖颈和手臂上的肌肉虬结贲张,每一次剧烈的起伏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,仿佛一头被困在欲望牢笼中的猛兽,即将挣脱最后的枷锁。
然而,就在那临界点即将冲破的瞬间——
“嘘!”裴青衣红唇间逸出一声带着慵懒笑意的轻斥。她俯下身,将秦晦那布满汗水的、意乱情迷的脑袋,重新按回自己剧烈起伏的、温软丰腴的胸脯之间。那饱满的弧度几乎让他窒息,浓郁的体香混合着情欲的气息疯狂涌入他的鼻腔。她灼热的吐息如同兰麝,拂过他滚烫的耳廓,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、甜蜜的掌控:
“相公………还没到时候哦………”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紧绷的脊背,“奴家……可没说……‘可以了’~”
秦晦的身体猛地一僵!如同被兜头浇下一盆冰水,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、灭顶的快感洪流,竟被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硬生生地截断、压了回去!那骤然收紧的肉壁仿佛拥有生命一样排斥着他的孽根,挤压着莽撞的龟头。
从欲望的巅峰骤然跌落,巨大的落差带来一种空茫的、难以言喻的失落和焦躁,让他喉间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低吼。
可就在他火热的情潮被强行“浇灭”、喘息稍平之际,那狡猾的尤物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撩拨!细密的吸吮、温软的包裹、腰肢刻意的扭动……如同最老练的渔夫,精准地收放着钓线,让刚刚消退片刻的欲火再次以更猛烈的势头死灰复燃!他被这反复的、精准的折磨撩拨得几乎发狂!
醉仙楼的日夜,无数男人的“倾囊相授”,早已让她脱胎换骨。她熟悉男性身体的每一处敏感,了解他们在情欲浪潮中每一个细微的反应,甚至………比他们自己更清楚如何撩拨那根掌控着快感和底线的弦。
如今,她甚至能精准地掌控这快感的阀门——何时开启,何时关闭,全在她一念之间。这具曾属于帝王的、被无数人仰视、神圣不可侵犯的胴体,此刻正以其无与伦比的魅力和炉火纯青的技巧,反过来主宰着这个权倾天下的男人!
当猎物悄然蜕变为猎人,这场始于权力与屈辱的爱欲游戏,立场已然颠覆覆!
裴青衣感受着身下男人那因极致渴望与反复挫败而失控的颤抖,感受着他粗重滚烫的呼吸喷在自己肌肤上带来的战栗。她脸上的笑意越发明艳动人,如同罂粟在摇曳的烛光下绽放。那笑意里,不再有谄媚,不再有恐惧,反而带着一丝近乎挑衅的掌控感。
“求求你了………青衣”一声压抑到极致的、带着破碎哽咽的祈求,竟从秦晦的喉间溢出。他挣扎着抬起头,素来深邃冷漠、如同寒潭古井般的眸子里,此刻竟蒙上了一层罕见的水汽,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近乎脆弱的晶莹。
他仰视着跨坐在自己身上、掌控着节奏的女人那张因情欲而愈发娇艳欲滴的脸庞,喉结剧烈地滚动着,薄唇微启,吐出的不再是命令或讥讽,而是
近乎卑微的索求:“……给我!”
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、将整个大魏朝堂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宰相,此刻竟在她身下,像一个初尝情事、被欲望折磨得无法自持的少年般,低声下气地祈求着释放与满足。
裴青衣俯视着他,那双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光芒。她没有言语,任何话语在此刻都显得多余。回应他的,是攀附在他宽阔脊背上的十指骤然收紧,指甲深深陷入他绷紧的肌肉纹理之中,留下暧昧而深刻的印记。
同时,她小腹深处,那经过反复调教、早已如臂指使的媚肉,如同拥有独立意志般,开始剧烈地、贪婪地蠕动、收缩……
不需要任何言语,这身体最诚实的反应,便是最好的的应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