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破了那一池幽静,似乎是上天,也在感叹这英雄的离世,美人的痴情吧。
一声冷笑在洞口响起,慕容兰猛地觉察到了什么,直接从刘裕的身上蹦起,顺手抄起了放在一边的镔铁双刀,“呛”地一声,雪亮的刀光照得洞外一片明朗,她厉声道:“什么人!”
朱雀那铿锵的声音在洞外响起:“是我,别担心。”
慕容兰咬了咬牙,两个箭步冲到了洞口,朱雀的身形孤零零地立在洞外的瓢泼大雨之中,青铜面具之下,一双眼睛幽幽地着着光芒,而雨水成线,从他的斗笠边缘滚下,如同幽灵一般。
慕容兰上前一把抓住了朱雀的前襟,吼道:“你这个骗子,你说大哥的雪山玉露一定可以救刘裕的,你骗了我,这东西,这东西救不了他!”
朱雀微微一笑,摇了摇头:“若不是雪山玉露,刘裕早就没命了,慕容兰,你只看到了刘裕的心跳停止,却没看到他的身体尚温,魂魄尤存,我不会无缘无故地教你解救刘裕的办法,让你来这里我的秘密洞天福地,就是为了让你能救活刘裕,不仅如此,我还可以让你们今天就成了夫妻,成就好事。”
慕容兰先是一愣,转而粉脸通红,厉声道: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说这些寻我开心?刘裕现在气息全无,心跳停止,身体也是冰冷一片,你说他还活着,谁信?毕竟他中的是黑色妖水引出的邪火,那是天神的诅咒,英雄如他,也不可能,不可能幸免于难!”
说到这里,慕容兰痛彻心肺,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。
朱雀摇了摇头:“我说过,你看的只是表象,随我来。”
他说着,大踏步地就走入了洞中,慕容兰本能地伸出短刀,拦在她面前,想要阻止,朱雀一扭头,冷厉的眼神直刺慕容兰,让这位巾帼英雄也为之一慑,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,只听朱雀冷冷地说道:“要想你的心上人活命,就别挡着我。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看一个死人的。”
他说完,一撩慕容兰的短刀,从自己的面前拨开,就陉直入洞,慕容兰咬了咬牙,也跟在了他的后面。
朱雀的黑色身影,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刘裕的身前,他那枯瘦,修长,苍白的手,搭到了刘裕的左手脉门之上,而一双冷电般的眼睛,则看着刘裕那几乎赤裸,焦黑一片的身体,最后目光落在了刘裕的胸前,白花花的肋骨之下,一颗赤子之心,静静地躺着,没有任何地生气。
慕容兰咬着牙:“他现在这个样子,怎么可能还是活着的?”
朱雀微微一笑,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,仍然是不好意思,她本想扭过头,可是眼角的余光,却扫过了刘裕的胸口,只见那本来沉寂不动的心脏,却是微微地跳动了一小下,又归于沉寂。
慕容兰又惊又喜,睁大了眼睛:“这,这怎么可能?天哪!”
朱雀站起身,冷笑道:“慕容兰,你我相识也这么多年了,从你在北方学千术的时候开始,我何曾骗过你?我说过,这辈子一定会让你跟天下最英雄的男儿在一起,这是在星空之下,我对天神的许诺,至今不变。”
慕容兰咬了咬牙,收起刀,对着朱雀一个大礼:“是我错怪了大人,对不起,也是我,是我心思全在刘裕身上,只是,只是刘裕现在是怎么回事?他受了这么重的伤,刚才全身都是冰凉,你用了什么办法,让他,让他回了魂?”
朱雀哈哈一笑:“此乃我家不传之秘。当年这黑色妖水,乃是我家先人与你们慕容氏祖先共同发现,黑色妖水至阳至刚,要化解之,必须用至阴至柔之雪山玉露,玉露沾身,阴阳相冲,在去除妖水之毒的同时,也会让人心跳呼吸俱止,手脚冰凉,状如死人。若要他回复元气,只有用这天下至猛至烈之春药,五石合欢散催发,只是此散药性过烈,若是刘裕不能及时行散排元,就会血管暴裂而亡,接下来你该怎么做,不用我多说了吧。”
有情之人成眷属
慕容兰紧紧地咬着嘴唇:“那个,那个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朱雀笑道:“你也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了,相当于是给扔到极北严寒之地,全身冻僵,以除黑色妖水引发的异火之毒,非极寒冰冻,无法根治,连心跳都没有了,若不是刘裕体格强健,远胜常人,给这样燃烧,早就没命了,一股英雄气,保住了他的心脉,这五石散才能起作用,你的这个雪山玉露也只能除他的体表火毒,却无法使他的心脉血管复苏,所以,只有这五石合欢散,才可以让他复活。”
慕容兰的脸上早已经红晕一片:“可是,可是要行散排元,就非要,非要男女那个,那个吗?”
朱雀哈哈一笑:“五石散不都是这样吗?人体的气脉顺着奇经八络游走,最后阳气交汇于丹田,其势如火山爆发,怒涛拍岸,连那些平时走路都要喘气的公子哥儿们,靠了这些也能在床上威风八面,可见其威力。慕容兰,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?”
慕容兰羞红了脸,扭过了头,不敢再看刘裕一眼:“我,我哪里想要这个了?我只是,我只是觉得,结婚之后,成了夫妻,才应该那样。再说,再说刘裕心里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