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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晋北府一丘八 第455(2 / 5)

的那只独眼眨了眨:“哎,刘参军,不必这样,他们说的有道理哇,这荆州是处于抗胡的前线,自然需要有真武艺,桓将军当年可以出镇此地,发动几次北伐,确实是靠着这武风,我们这些江左文人,应该多多学习才是。”

刘迈讨了个没趣,正要再说,只听一阵马嘶声响起,桓玄的战马突然直冲着殷仲堪冲了过来,而所有人都看得真切,这回桓玄居然已经弃了手上的弓箭,换了一根足有一丈五尺的长槊,夹在腋下,几乎是整个人站在马镫之上,而那闪闪发光的的槊头,如同毒蛇吐信,奔着殷仲堪的面门而来。

殷仲堪睁大了眼睛,面如土色,两脚却是跟生了根一样,在地上一动也不动,这个从没有真正上过战场的文人,在这种搏命突击的面前,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,连本能的闪躲都忘了。

这一下所有人都出乎意料之外,刘迈的脸色大变,大吼一声:“刺史快趴下!”可是他一边吼,一边自己却一下子抱头缩到了地上。

魏咏之二话不说,整个人一下子挡到了殷仲堪的面前,如同一道铜墙铁壁,让在身后已经面如土色,甚至裤档都有点湿的殷仲堪,顿时心里有了一点安慰。

“呼”地一声,桓玄的长槊,就在魏咏之的面门前不到一尺的地方,变刺为划,直接掠了过去,强烈的劲风拂过魏咏之的脸,让他的那兔唇之上的纱布,都扬起了一个小角,可是魏咏之就是这样站在那里,连眼睛也不眨一下,身形更是纹丝不动。

飞雪驹一声长嘶,前蹄人立而起,而桓玄在马上一阵大笑,当飞雪驹的双蹄落下的时候,他手中的骑槊,也已经插到了地上,而他的披风一阵飘起,说不出的威武气概,刺史府内,所有桓氏的家将部曲们暴发出一阵欢呼之声:“世子威武,世子威武!”几百个嗓子吼出的声音,却暴发出上千人的气势,震得殷仲堪和他身后的十余名部曲耳膜鼓荡,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。

刘迈从地上跳了起来,指着桓玄大骂道:“桓世子,你什么意思,在这刺史府内,公堂之前,在殷刺史面前如此行凶,无礼,你,你这是想要刺杀上官吗?”

桓玄冷冷地说道:“刘参军,你这是小题大作了吧,这是荆州,我是朝廷的官员,在这里跑马演武,乃是常事,当年先父大人站在殷刺史的位置上时,皇甫将军和吴将军他们也是这般驰马舞槊的,这是致敬主帅的军礼,何来的无礼?皇甫将军,你说是不是?!”

站在校场一边,持戟而立的皇甫敷上前行了个军礼:“末将可以做证,在老主公在的时候,我等便是这样演武于前的,并没有人说过这是无礼之举。殷刺史可能新来荆州,不知道我荆州将士有这样的传统。”

刘迈给噎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,气得浑身发抖。

桓玄看着沉默不语的殷仲堪,微微一笑:“殷刺史,刚才小弟一时兴起,忘了你是文人出身,不习兵事,有点唐突了,抱歉啊。不过…………”

说到这里,他上下打量起魏咏之:“阁下好像就是北府军中号称兔八哥的魏咏之魏军主吧,来我荆州,却是无声无息,只是在殷刺史身边当了护卫,这样有些不太友好吧。”

魏咏之没有说话,扭着走到了一边,殷仲堪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,整了整衣冠,走上前去,说道:“魏军主是向本官求医问药,治他的面疾,现在正在上药,百日内不能说话,桓相公(桓玄现在官居南郡相),有什么事情,可以直接问本官。今天,本官见识了你的骑射与突刺武艺,大开眼界,以后无论是北伐逆胡还是诛讨逆贼,都要有赖桓相公多多出力了。”

兔爷建言殷仲堪

桓玄哈哈一笑:“这是自然的,我们荆州男儿,枕戈待旦,勤学苦练,就是为了用兵一时,现在虽然王国宝等人伏诛,但是奸党仍在,我辈仍然不能松懈,还得辛苦操练,只等皇命一到,就起兵讨逆,建功立业,荆州男儿,可愿随我一起讨贼?!”

所有的桓家部曲齐声大吼:“讨贼,讨贼,讨贼!”

这阵子吼叫之声,配合着军士们有节奏的以剑击盾或者是军靴踏地的声音,形成了共振,让所有在场之人的心中都是一阵阵的血气翻涌,殷仲堪以下,身后的一帮文吏们更是面如土色,汗出如浆,而桓玄则骑着大马,在这满院的军士之间,策马而行,不时地举起马鞭示意,简直就象一个将军在现场检阅自己的部下,而殷仲堪等人,则彻底地成了被遗忘的一个角落。

殷仲堪的嘴唇在微微地哆嗦着,手已经握成了一个拳头,这种侮辱,大概是他从小到大从没有受过的,仅剩的一只眼睛里,瞳孔已经收缩了,几乎要喷出火来,死死地盯着远处的桓玄,牙齿都咬得格格作响。

桓玄却是连看也不看殷仲堪一眼,甚至没有回过头,他在马上远远地一拱手:“殷刺史,下官这就要去巡视城外的军营了,告辞!”

他说着,一鞭打在马臀之上,飞雪驹长嘶一声,四蹄奋飞,直冲出刺史府门而去,而院中林立的将士们,也都一路小跑,跟在桓玄身后,烟尘漫天,混合着尘土中军士们军靴整齐的踏地之声与甲叶碰撞的声音,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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