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几步逼近,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,将贤若困在桌沿和身体之间,指腹有些粗糙地擦过她刚刚在外面被冻得、此刻已然回暖变得柔软温暖的唇瓣。
贤若的目光也落在他紧抿的唇上。
分不清是谁主动,两个脑袋紧挨在一起,唇齿不分离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起初只是柔软厮磨,带着雪后初霁般的凉意。
但这点克制转瞬即逝,江复生无法再忍受这种浅尝辄止,喉结滚动间,骤然加深了这个吻,含住她的下唇,舌尖随即强势地撬开她并未紧守的齿关,长驱直入。
贤若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,下意识地想后退,后脑却被他稳稳托住,无处可逃。舌尖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敏感点,勾缠着她的软舌,吮吸、舔舐,接吻的声音色情极了。
“热,脱了。”江复生的舌头游离到贤若耳垂,激得她打了个颤。
贤若被吻得缺氧,头脑昏沉,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,在她掌心皱成一团。他滚烫的掌心顺势覆上乳肉,拇指在她颈侧动脉处轻轻摩挲,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。
“嗯?”
吻迟迟没落下,只有他的手到处乱摸。贤若睁开眼,看到他把那鸭子拿起来,手指用力,随着一声轻微的细响,小鸭的头碎了,变成了一小捧雪。
“你干嘛?”
亲的正有感觉,他去抓鸭子干什么?贤若皱了下眉,看到江复生接下来的动作和眼神,小屁股不由得往后挪了几步。
又跑。江复生一把握住贤若的屁股,拍了一下,“裤子脱了。”
贤若警惕地看着他,“你先说你要干嘛。”
江复生亲了一口贤若的眼睛,“舔逼。”
这种无耻的话进入耳朵,她感觉内裤湿了,一小股水液往外流。欲望战胜了理智,贤若乖巧地去脱裤子,布料卡在桌面和大腿之间,江复生眼神一暗,托起贤若,大手一扯,顺便把袜子也脱掉了。
上半身是雪白的毛衣,下半身只剩一条内裤,仔细看去,内裤中央有一道深色的痕迹。
“什么时候湿的?”
滚烫的手钻进衣服里,江复生将漂亮的奶子解放出来,不轻不重地揉着,感觉还是不尽兴,整个脑袋都探进去,这样贤若就看不到他到底在舔哪儿,每一次湿润的接触都带来无法预期的快感。
“嗯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直到乳肉被吃得一碰就抖,江复生才从贤若毛衣里出来,脸上染着情欲的绯红。
突然,内裤一阵寒凉。
“捏好。”
江复生拨开那丁点可怜的布料,让贤若用手固定住。然后随便捻起旁边被破坏得稀碎的雪,食指沾了一些,往里送。
“嗯——冷——”
贤若反应过来,他要把碎鸭子塞进那里面去!这个混蛋!她往后缩,江复生的手指却在体内勾住她,“别动。”
“不行!”贤若欲哭无泪。
“乖,”又沾了一点,这次是两指并插,“你不是喜欢么,宝宝?”
她什么时候说喜欢了?贤若的手死死抓着他不放,突然想起江复生问过她喜不喜欢这个鸭子的事,心里一阵懊悔,她就不该接那茬。
手指戳着一波一波往外吐着蜜液的穴口,往里伸,又往外拉,雪一进去就被里面灼热的温度融化掉。江复生有趣地看着这一幕,另只手伸进贤若口中,“宝宝下面的小嘴,好像很渴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
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嘴里抽插,很快小嘴已经兜不住,一条细长的透明水液流出,沿着下颌,滴在桌面上。
“唔江……混……唔……”
上下都是江复生的手指,里面的穴肉软烂又湿热。他恶劣地捧着一小把雪靠近逼口,贤若很快感受到了凉意。
小屁股被摁住不让动,他整个人蹲下来,视线与小穴平行,“帮我化掉,然后我喝,好么宝宝?”
死流氓哪来的那么多花样!贤若夹着他脑袋,感受到私处被塞了一团东西,那些雪很冷,但是江复生的手很热,每当她觉得要发抖的时候,那股热意就会涌上来,是他在小穴里搅拌碎掉的雪,直到它们与蜜液融合。
“嗯啊——”
冰冷的穴口被温暖的口腔包裹,空气中传来“吸溜”一声。
江复生开始喝水了。
舌尖轻刮着穴缝,挑开两瓣肥厚的阴唇,顶着小核戳,牙齿也有一下没一下磕着,弄的贤若呀呀叫。
灵活的大舌勾扫着小穴每一处褶皱,他似乎能分辨出雪水和逼水的味道。
贤若两条腿搭在他肩上,不知道江复生吃到了哪里,她身体不受控地颤抖,浑身发酸,小腿哆嗦地去踢他。
“嗯……还是宝宝的水最好喝。”他喟叹一声,额发都被打湿了,嘴里全是贤若的蜜液和雪水,“送宝宝上高潮,好不好?”
“啊!”
还没等贤若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