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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62(1 / 2)

清澈的玻璃眼珠迷离的向上升腾,吻一下,眼球就跟蹦极似的,极速上下震颤。

乖顺的黑痣并没有露出来,而是被完全夹死在眼皮里。

贺松风望着张荷镜,但眼神光却跟着黑痣藏起来,迷乱的不知所踪。

粉红的肉乎乎舌头缓慢地扫过嘴唇,流下一片亮晶晶的水渍。

还没来得及舔走飞溅出来的唾沫,就立马又被扯去包围圈里缠斗。

不用贺松风催促对方放过,张荷镜凭着他对贺松风的了解,卡在贺松风这瘦弱身躯力竭之前,及时松开。

但张荷镜也不完全是善良的,他故意把双手拿开,这样在这一吻结束的刹那,贺松风会因为腿软,主动拥抱他。

正如张荷镜所设想那样,贺松风按在张荷镜肩膀上的手,猛地打了一下,紧接着一份软糯、冰凉得过分的身躯涌进张荷镜空落落的臂弯里。

肥皂水干净的味道,灌满张荷镜的胸膛,填得满满的,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缝隙。

贺松风趴在胸膛里,小口的喘气。

等到体力开始恢复时,才慢悠悠从对方怀中站起来。

他向后退了一步,拉开和张荷镜的距离,低着头深呼吸一口气。

等到贺松风抬头时,他那张情迷意乱的面容温度骤降,一转成了疏远、体面的淡笑。

像一阵风,像肥皂水,轻盈盈,毫无重量。

“我刚陪程其庸做完,不方便接待你,算我欠你一次。”

贺松风的声音也是那样的轻柔,柔软到几乎要跟着他名字里的那阵风一起飞走。

“帮你是我自愿,你不需要拿什么来换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贺松风注视着张荷镜,保持着不算亲近的笑容。

没有说好,也没有说不好,仅是笑着。

笑了约莫两三秒,贺松风从张荷镜身边绕过去,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当做什么话都没听过那样。

带着孤独,一个人走开。

你信吗?

贺松风问自己。

不论是对方承诺帮助出国留学,还是对贺松风不求回报,答案全部都是不信。

背后传来叮咚声响。

这一次,贺松风没有回头看,他走他的路,直到抵达目的地。

贺松风在张荷镜的视线里,跟初见时比起来,瘦了不少。

本就营养不良的身体在短短几月里,几乎是变得骨瘦如柴,穿在身上的校服一下子空荡了不少,风灌进来,透过衣服两侧的收缩,会发现那杆腰肢几乎一只手就掐的过来。

他乌黑的头发并没有用皮筋绑起来,而是柔顺地垂在后背,偶有碎发被风撩起,贺松风又会立马挽到耳后去。

贺松风垂下的手臂正拘谨地箍在身前,手腕的骨头锐利的顶着毫无血色的皮囊,似乎他真是有着绝世美人皮的画皮妖精,不然为什么骨头和皮肉如此的不协调?不然为什么一个人可以白到几乎透明?

但所有人都清楚,这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画皮这样的妖精。

贺松风只是一个可怜的漂亮美人,气血不足又营养不良。

他纤细单薄,风一吹都好像要被折断似的。

这样的贺松风走在路上,回头率趋近百分百。

所有人都在看他,被他易碎的美丽所惊艳。

贺松风习惯了,面无表情的承受。

直到走进教室并坐下,这些凝视才稍微减轻,但依旧无时无刻有人在注视他,窥视他,凝望他。

张荷镜在贺松风坐下以后,才不紧不慢地走过去,坐在贺松风的侧后方。

两个人连眼神交换都没有,似不认识对方那般,互相漠视。

程以镣今天回来上课了,贺松风有些诧异。

贺松风遗憾地表示:“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
“那你想看在那里待多久?待到你跑到国外去跟别人领证结婚,然后坏心眼往监狱里的我递邀请函,我再出来和你见面?”

“贺松风,你好坏啊。”

程以镣一天半没有见到贺松风,想他想的紧,一个劲往贺松风身上挤。

贺松风要躲,他便干脆手臂绕过贺松风的腰,把人扎扎实实往自己身边一裹。

在贺松风被迫挪开椅面,又被程以镣一下怼在自己腿上时,就跟被电打了似的,从尾椎骨一路刺麻到颈椎,这一整根骨头都被无形的手从身体里硬生生拔出来。

贺松风的身体软成一团烂泥巴,要不是骨头还在,早就融化到地上去了。

“哈……哈啊……”

眼皮上的黑痣难以忍受这样的酥麻,从褶子里冲出来,发出似高潮时的痉挛。

贺松风两只手攥成拳头,十根手指头因为忍耐,几乎要钻进掌心骨头里去。

他急促地从鼻息里呛出声声软乎喘息声。

程以镣诧异地盯着贺松风,“我没用力,不至于痛成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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